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傲雪/仁風/長空/火雲/詠梅 by Yamada Kazutoshi of Zanden Audi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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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終於登陸神曲工作室
  • Zanden 8120 stereo amplifier 
  • edited January 20
    獨向《長空》背雁行
    發表於3月22日 “一人之境” 之終章
    我與日本Zanden Audio的山田和利識於微時。那個年代御品還未成立,我已是他的追隨者。他一生未曾為任何大小企業効力,因為他認為機構利潤最大化及眾多規矩嚴重限制創新意念。他曾參與過數百場演湊會各領域的工作,所以追求的重播標準是現場演奏會的臨場感,這包括能量、空間、氣氛、以及無染音色等元素。當年Zanden數碼訊源2000p CD轉盤/5000 Signature DAC舉世知名,直到今天我所認識還有三位資深愛樂者依然聆賞它們。二十多年來,他不斷改進旗下產品線路,但不改器材外觀,從不誇耀零件的成本。我敬重他的材華與品格。
    遠在2011年,我向他倡議設計超級功放的概念,其定義是要創新、沒有成本限制、不需考慮巿場接受程度,目標要它成為永恆經典之作。 我命名項目為《長空》,喻意開懷的胸襟,無限的可能,以及遠大的志向。
    轉眼之間又過了兩年。2013年是山田先生的60歲壽辰,我本打算在第一屆AE Super Hi End Audio Show 展示《長空》,可惜線路不穩定,工作不夠一分鐘,便自動關機。在展示會前的一晚,我和他在AE上環工作至2:30am。由於高効率的Cessaro Lizst號角喇叭已經搬運致會展,所以能夠測試的喇叭,只有82db 靈敏度的Goebel Epoque Reference。我和JLam第一首試聽的歌曲是Beyond的《海闊天空》,雖然只是單聲道重播了50秒便自動關機,我倆仍被它的極緻透明度攝到。山田當晚非常沮喪,作為朋友的我沒有責怪他,畢竟硏發超級功放的歷程,暫時性的挫敗實屬正常。翌日,《長空》只能作靜態顯示。
    由於2013年的失敗為他帶來龎大精神壓力,他需要多一年的硏發時間才能完成它。雖然研究長空的費用超資了許多,但他沒有要求我注資。難怪他的身型在翌年消瘦了許多。由概念萌芽到成品面世足足四年。在2014年第二屆AE Super Hi End Audio Show 展示前,《長空》在AE上環開聲後的片刻,我心中有著萬分思緒,究竟它如何劃破長空,在天上留下永恆的痕跡。
    當晚我寫的筆記留存至今:
    “高中頻段快如閃電,既亮麗且質感強烈;中音的躍動感如萬馬奔騰,低音的沈重感可歌可泣。節奏感可以非常緊湊,但當節奏慢下來時,音符停留在時空中,好像片刻時間被封存了,感覺甚為奇妙。”
    十年前的我,音樂知識膚淺,分析根據薄弱,所寫的是主觀感受的筆記,並沒有客觀心德可言。《長空》只有A類40 Watt power,單端線路,每單聲道由300B膽,再推動212強放管。匹配它是需要高効率的號角喇叭(內置有源的超低音),不是主流的系統配置。
    那期間的經驗卻令我認識到,不管輸出牛是否用銀/金線造,又或者體積有多大,任何膽功放的低頻控制力(尤其是100hz以下)也是力不從心。可惜絕大部份人至今仍未明白,能量被功放從喇叭釋放後,並不代表功放可以把它有効控制,所以必需要有源低音/超低音作補助。若然配搭的選擇條件來自品牌流行度、各項器材配置價格的相對高度(例如百萬元後級要用十多萬的線材等)、以及一知半解的技術知識去滿足消費欲,表現將陷不堪之境。
    由2014至2018年,我總共賣了五對長空。這個數字不算是什麼生意,再且享嘗物欲過後,任何擴世鉅作也會過時,所以有兩對已經在國內二手市場多時。雖然2018年後,無人再問津長空,但它的地位在我心中仍然是最崇高。山田在2019年低調將長空大幅升級至《長空萬里》,全球只有兩對。屬於我的一對卻被封印在倉內達四年之久,最後在2025年1月15日在上環御品重見天日。
    自從Robert Koch親臨上環AE更正了Cessaro乾隆喇叭的有源低音分頻點不能低過150hz後,Engstrom Lars 300B功放和乾隆喇叭的融合度可謂水乳交融,房內所有器材潛力已發揮到最極致之界限,音樂感的傳遞水平達至夫復何求之境。

  • edited 5:55AM
    測試系統的音樂類別包括Mahler交響樂曲(2、3、5、9)、鋼琴、弦樂、室樂、爵士樂、電子音樂、詠唱團、以及人聲(canton pop 、西方的男女高音、經典粵劇)。軟件範圍可算甚廣,但真正挑戰在於以下四大領域,第四層的難度為之最高:
    1. 能量是否充足?因為它影響音色的平𧗾度
    2. 全頻的瞬變/節奏感
    3. 鬆容度/融合度
    4. 空間建構/表演者與空間的互動
    節奏是由速度與拍子組合而成。當節奏正確,音樂就會像萬里長城一樣,無論幾高幾低都是連綿不絕,起伏清晰,對比力强。每一個拍子也帶有能量,因此能量亦會影響節奏。能量由演奏者的情感和技術去決定,所以它是基本。所以(1)和(2)的關連性甚高。
    首先鬆容並不等於鬆散,如果這倆個概念分不清楚,仲使擁有千萬系統,也無可能再進階。例如女高音在高域的投射能量龐大,控制不了,高音就會散爛。另外一個極端就是訊源輸出太大,令前級超載,這個情況高音被完全壓縮,聲音變為極度緊張(病徵是前級音量扭少少,系統的音量已經很大聲)。
    若拿捏不了鬆容度,那麼更遑論融合度,意指表現者在空間內的互動。「分隔度」這個名詞極為誤導,為什麼音樂表演者要和團友分隔?其實正確形容詞應該是localisation (ability to identify the direction of a sound source),這和融合度並沒有矛盾。Localisation of sound source故然要清楚,但更高層次的要求,系統是要彰顯表演者不同程度的從容度,我們才可感受到音樂對話裡的內容。
    我認為建構空間的難度最高。我所指的並不是把喇叭位置隨意拉濶,由眼球幻想的空間。這種做法令舞台內容空蕩蕩,意指兩隻喇叭相距的中間的能量嚴重不足,根本分辨不到錄音場地的聲樂效應。表現者和現場的聲樂效應有著分割不開的關係。辟如若然演奏廳的acoustics偏向吸高音得太多,弦樂組自然要用力多一些。又例如在酒吧內錄製的爵士樂,氛圍通常係較為生動,因為酒吧內應沒有吸音工具的配置。
    如系統能夠重建極緻的三維空間,那麼表現者的前後左右的空間,將會令每一個音符的投射更有深度,因而更能表達不同樂器在空間的energy propagation,所以空間亦由虛幻變成更為真實。
    上述只是各層次的描述,還未論述其「質素」。雖然上環AE的系統表現已到達各層面,但我不知道質素還可有多深。我已不知道要求什麼,因為在我的認知範圍內,不可再挑剔。
    最近的某天的一剎那,突然想起鎮店之寶 — 《長空· 萬里》。Engstrom 的 Lars Type 3 單聲道功放功率是A類36 watt 推挽線路,而長空是A類40 watt 單端線路。既然功率差唔不多,而且乾隆150hz以下是由內置D類晶體管功放負責,我十分好奇長空萬里,可為系統帶來什麼的正確面衝擊。
    我不打算寫兩大功放的比較,本文意義並不在於此。我重視的是鑑賞的深度,因我不想停留在數十年前的標準,固步自封。《長空萬里》對於我來說就只有「不枉此生」這四個字。我慶幸今天的音樂知識,與及二十多年的音響系統管理心得,令我懂得欣賞它的價值。
    仲使可能很少人明白本篇內容,但我仍選擇繼續分享心得,期盼知音際會,宣揚新觀點,一同邁步向前。
    梁兆基
    1月20日2025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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