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眼之間又過了兩年。2013年是山田先生的60歲壽辰,我本打算在第一屆AE Super Hi End Audio Show 展示《長空》,可惜線路不穩定,工作不夠一分鐘,便自動關機。在展示會前的一晚,我和他在AE上環工作至2:30am。由於高効率的Cessaro Lizst號角喇叭已經搬運致會展,所以能夠測試的喇叭,只有82db 靈敏度的Goebel Epoque Reference。我和JLam第一首試聽的歌曲是Beyond的《海闊天空》,雖然只是單聲道重播了50秒便自動關機,我倆仍被它的極緻透明度攝到。山田當晚非常沮喪,作為朋友的我沒有責怪他,畢竟硏發超級功放的歷程,暫時性的挫敗實屬正常。翌日,《長空》只能作靜態顯示。
由於2013年的失敗為他帶來龎大精神壓力,他需要多一年的硏發時間才能完成它。雖然研究長空的費用超資了許多,但他沒有要求我注資。難怪他的身型在翌年消瘦了許多。由概念萌芽到成品面世足足四年。在2014年第二屆AE Super Hi End Audio Show 展示前,《長空》在AE上環開聲後的片刻,我心中有著萬分思緒,究竟它如何劃破長空,在天上留下永恆的痕跡。
若拿捏不了鬆容度,那麼更遑論融合度,意指表現者在空間內的互動。「分隔度」這個名詞極為誤導,為什麼音樂表演者要和團友分隔?其實正確形容詞應該是localisation (ability to identify the direction of a sound source),這和融合度並沒有矛盾。Localisation of sound source故然要清楚,但更高層次的要求,系統是要彰顯表演者不同程度的從容度,我們才可感受到音樂對話裡的內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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